“嗯。”舒晚晚应了一声,缓缓坐起身来,虽然胳膊上的伤口还是会隐隐作痛,但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已经好多了。
她拉过温江清的手,看着手指上清晰的牙印,愧疚道:“夫君,我……”
常年握笔的手,光滑且好看,却毁在了自己的口中,她有种很深的罪恶感。
“无妨,会好的。”温江清温和的注视着舒晚晚,柔声的安抚着舒晚晚的不安。他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虽然有些痛楚,但都会好的。
因只是胳膊上的一道伤口,舒晚晚不愿意再继续躺在床上,她不觉得这点伤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困扰与阻碍,还是像没事人一样。
得知箐溏香消玉殒的消息,舒晚晚只是皱了皱眉头,轻叹了一口气。
晚饭时,舒晚晚第一次正经的打量着乱言,略有几分惊讶。除了伶人之外,她倒是第一次看到有男子身着粉色衣衫,竟无半点儿女子之气。
“多谢公子赐药之恩。”舒晚晚落落大方的俯身行礼,她觉得这是自己应该做的。如果不是乱言,还不知道自己会怎样。
但她心绪有些复杂,从前都不知道温江清有这样的朋友,似乎关系匪浅,而且乱言应该不是王孙贵族。
“小事,来一趟能看到让江清如此担心的美人儿,倒也值得。”
温江清瞥了乱言一眼,责备道:“别没个正经,叫嫂子。”
“看看,有了王妃连兄弟都不顾了。”乱言晃了晃脑袋,执起手旁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舒晚晚正欲说什么,察觉到的温江清夹了一块排骨放到舒晚晚的碗中,“他就这样,你不用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