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一喜,赶紧坐起身来接过,“可有别人发现?”
“没有人,都深夜了,估计那些守卫早就打盹去了。”紫孚肯定道。
魏氏满意颔首,拆开布包,从中取出一物,却是一截里衣布,字迹鲜红,显然是血写的。
她眼眶湿润的看着那不甚清楚的字迹,哽咽道,“他现在定是饱受折磨。”
“娘娘,赶紧看看上面都写了些什么。”紫孚劝道。
魏氏连连擦了眼泪,仔细的辨认,而越看,神色越冷,最后吩咐紫孚,“取笔墨。”
仁寿宫到底是摄政多年,即便如今权利尽失,可依旧有一些藏得深的手段。故而是夜,一封信在没有惊动任何殿外守卫的情况下,送出了仁寿宫。
彼时太和殿,刘德正想劝庄晏就寝,已过了子时,再不就寝,若是耽误明日早朝,他们这些做奴才的那就罪该万死了。
可他话还没说出口,一黑影闪现,只觉眼睛一花,殿内就多了一人,正是驹童。刘德不得不识趣地闭嘴退至一边。
“皇上,临安王那边有动静了。”
庄晏轻笑一声,终于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对刘德道,“回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