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我动不了，为什么我还在继续？

“你是谁？”难道我在镜子里？

……

“你是谁？”柯弈尝试屏住呼吸并用拇指刮食指的伤口。

“你是谁？”柯弈有点清醒。

“你是谁……”

柯弈抽刀劈向布罗德斯，刀划过，布罗德斯颈部大出血，他倒在地上痛苦挣扎，死了。没有想到，竟然能够如此轻易的就将他杀死，可是，好像哪里不对劲……

然而，哐当一声，镜子破碎一地。

回过神来，柯弈骇然发现自己仍站在原地，刀还收在腰上。

布罗德斯摇摇头，走到柯弈面前，“你们普通玩家真是不乖！”

柯弈还没从惊讶中缓过来，但他凭着本能反手拿刀劈了过去。

布罗德斯左手一抬，将手中的笔划开了柯弈右手臂，血漫了出来，同时化解了柯弈的攻击。

柯弈心脏跳动加速，死亡的信号再次传来，可我不想死！

刀又一次劈过去，而布罗德斯只是侧身闪过，旋即用肩一撞柯弈，凶猛的力道将柯弈轰倒，刀掉了。

就算死，我也要拉你下去。

满手的彩色鲜血劈逼得柯弈要奔溃，他以拳压地，抬了自己起来，冲向布罗德斯疯一般的乱打。

布罗德斯笑着一招招挡住，如同一头狮子对待小宠物狗的胡打蛮缠，待柯弈累了后，“一共五十三拳，到我了。”

布罗德斯的拳头暴风骤雨般的打在柯弈身上，三分钟后，柯弈痛得麻木了，随之倒地不起。

柯弈吐了一地血，全身无法动弹，眼睛死死的盯着泥土地。

布罗德斯歪了一下头，对柯弈还没死感到困惑。他再一脚踹向柯弈胸膛，啪嗒，数根肋骨破碎，其中一根插入肺部。柯弈口里不断流出来大量的血。

布罗德斯整理了一下西装，收好了笔记本和笔，慢慢离开。

“你慢慢等死吧，对了，记得把剩下的三十六遍你是谁问完。”

柯弈喉咙动了一下，要说话，却喷出了一口血。他躺着地上，看着布罗德斯离去的身影，可过了一会，彩色的血液将他的视野给遮蔽了……

他呼吸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