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a省找一份资料,还能有什么看法?”芙兰没好气的说着。
“当然有,这次的任务目标明确,难度不高,甚至连资料的具体存放地点都有。”厚重的面具掩盖了他的表情,但芙兰看得懂他眼中的情绪,“正因如此,我才最不放心啊,芙兰。”
那种情绪,是嘲弄。
“这就是你没事找事的理由?”她仍旧倔强的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当然。”他与原地站定的她擦肩而过,“做我们这一行的,最讨厌的词语就是‘一帆风顺’了……在杀手眼中,这个词与‘危险’之间,是划着等号的。”
两人再次一前一后的向下一个目标点走去。只不过,这次开路的人换成了余烈。
“芙兰,你是不是还没有独立完成过‘工作’?”也许他只是不想这段旅途太过无聊,而随便挑起了一个话题?
芙兰摇摇头,随即意识到他不可能看到自己的动作,刚想要开口,余烈却继续说了起来。
“既然如此,按照规矩,你还不算‘出师’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摇头?”
“衣料摩擦的声音……他不放你出师是正确的,你要学的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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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与男人围坐在火堆旁。
“喂,你还记得那支莫辛纳甘步枪么?我第一次上实践课时用的那支。”
“记得,怎么了?”男人停下了清理武器的动作。
“你怎么会有那么老式的武器?是从哪里淘来的么?”少女手指轻点着嘴唇,像是在思考。“那支枪距离现在……大概有一百年的历史了吧?”
“不要小看任何一支武器,芙兰。即使是一支滑膛枪,也是能杀人的……不管是从那连膛线都没有的枪管中射出的弹丸,还是加装在枪口的刺刀。”男人低下头,继续擦拭着平摊在腿上的枪械零件。
“好吧好吧。”少女挪动到男人旁边,与他并肩坐着,“但你没说是从哪里弄到那支莫辛纳甘的!和我讲讲那支枪的故事呗?”
“如果你想听的话。”
“想听!”
也许少女只是太无聊了。
“有个毛子用那支枪撂倒了我八名部下。我杀死他后,又用他的那支莫辛纳甘击毙了十多个毛子。”男人开始将零件组装起来。
“没了?”
“没了。”手枪组装到一半。
“你真不会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