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纣因则立在原地，看上去就像一直在认真倾听老花头的教诲。

“嗯。”

就算是表面功夫，老花头的心里也对纣因的表现感到满意。他再次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笑道。

就像是突然变成了一个和蔼可亲的大伯。

“嗯，其实我真正想知道的是，如果那五十题你做了的话，能拿多少分？”

面对老花头的笑脸，纣因面色依旧，他伸出右手的五个手指。

“五十分！？”

老花头惊喜地喊道，虽然他有想过，不过还是……然后他就看到纣因摇了摇头。

“难道是，五分？”

说道五分，老花头的表情瞬间失望起来。

确实，思想这种东西很难被琢磨透，简单的可以很简单，而复杂起来也着实令人为难……结果他又看到纣因摇了摇头。

“我的意思是，如果真要做的话，我可以保证只扣零点五分。”

纣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