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老花头深吸了一口气，下巴差点没能合上。许久，他才推了下他那老花镜，身体微颤看上去有些激动。

“那你上来，告诉我，这题你是怎么看的。”

老花头从书中抽出试卷，那便是纣因昨天的测验试题。

看来是早有准备。

因会上去吗？白霜看着纣因，照他嫌麻烦的处事原则，应该不会上去吧？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然而，纣因便直接离开座位，走上了讲台，与老花头并排站着。

“这，就是这题。”

老花头指着试卷上关于思想课这一门课的最后一题。

这道题是他某天在街市上行走时想到的，曾发布于帝国最具权威的思想报刊，被称为历史性难题，至今没有人提出较好的解决方案，令人为难的程度甚至超过“电车难题”。

“这题，你是怎么做才能拿一半的分？”

如果说纣因会只扣零点五分，那无疑是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