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把换洗的衣物放在脸盆里,准备在下楼洗漱之后,一起清洗。刚出门,赶巧碰上云姐迎面过来,我们这楼的洗手间一共两间,都在一楼,云姐也刚刚洗漱完毕,我们一打招呼,都有些尴尬,各怀鬼胎。
我们笑着打完招呼,双方立刻把眼睛一斜,擦肩而过,我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天那,开始打香水了!以前我从未见过她打香水,这算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呀!只是香水似乎档次不高,我被那味儿呛得直打喷嚏。
我洗漱完毕,又把换下的衣物洗好,就前往南门狗肉店吃早餐。昨晚这一折腾,感冒似乎有所加重,感觉有点晕眩,身子轻飘飘。我吃完粉汤,又找老板娘打了碗热汤,喝完才稍微好受了些。97年元旦眼看将至,醉槟榔引起的感冒也不见痊愈,着实令人心烦。
我刚回到房间,云姐也带一个男人从我窗前走过,云姐走在前面,那男人跟在后头,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竖耳细听,咣当一声,云姐开了门,那男人也快步跟上,迅速进了房,之后他们把门带上,插上插销反锁。
我赶紧蹑足潜踪靠近门边,上下打量这扇门,只见木质极好,一点缝隙都没有,密不透风,令我十分失望,只好再次把耳朵贴到门上。
隔壁开始宽衣解带,我听的真真切切,他们把衣服放到云姐的书桌上,咚的一声,皮带扣敲到桌面,接下他们先后上了床,床又是均匀的摇动,其间不乏男人让云姐更换动作的话语,只是这位兄弟似乎不太中用,没多一会儿便交钱走人。
这下我已不再怀疑,云姐已经沦落风尘,从此我再无宁日。眼下我身体正虚,不宜再近女色,怕耗尽元气,我想到红楼梦里贾瑞的惨象,又想想昨晚的事,身上直冒冷汗。虽然云姐并非凤姐,但最终都差不多,似乎要置贾瑞和我这样病中的男人于死地。
我打了我兄弟的扣机,巧的是他正好不在海口,我一听,顿时一声大叫:“天不绝我!”立刻带上了行李逃离寝宫,暂时住到我兄弟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