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七皇子屋里没声音,那就说明七皇子还没醒。而七皇子没有醒,那个所谓未过门的妻子就在大半夜和陌生男子相会,一男一女在房间里,能有什么事?
用脚指头想也能知道,当然是偷情了!没想到这没过门的唐姑娘还挺有胆子,知道灯下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就是小奴才构想出来的,他火急火燎地跑回去把这件事告诉了六皇子。
六皇子听完,心情大好,“这人胆子不小啊,竟然敢在我七弟的病床前搞事。”而后又用幸灾乐祸的语气,对着祁旌奚怜惜了几句,“唉,我七弟真是可怜,这人还没过门呢,就给七弟戴了这么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自顾自地把祁旌奚可怜了一番,身心舒畅,刚才睡着极其不对付的硬床,现在似乎也变软了许多,翻个身,沉沉睡去了。
如果唐易姝知道小奴才嚼的那番舌根,肯定会建议小奴才去出一本书,书名就叫《论该如何看图说话》,如果小奴才去读九年义务教育,语文考试看图写作肯定能得满分。
可惜她不知道小奴才刚才是怎么说得,害得小奴才白白失去了一次暴富出人头地的机会。
刚才小奴才扒门缝时没听见里面有声音,完全是因为白川柏刚走,唐易姝正在和祁旌奚冷战。
冷战了一会,唐易姝自己先绷不住了,问道:“头还疼吗?”
她刚才自顾自地生气,没有看见祁旌奚的眼神时而清明,时而又带着几分茫然,时而又有几分复杂,像是人格分裂的精神病人,身体里面的好几重人格分别出去看世界似的。
不过祁旌奚现在的状况倒也没有人格分裂那么吓人,他恢复记忆了,但是一时间以前和更久远之前的记忆混在一块,交替出现,时间线弄不清,脑海中的有些面容也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让祁旌奚的思绪有些混乱。
不过他并不打算将此事告诉唐易姝,免得唐易姝担心,等他彻底理清自己的记忆之后,再告诉唐易姝这个好消息。
此时听见唐易姝的问话,祁旌奚闭眼,将脑中杂乱的思绪清出去,而后才道:“没事,不怎么疼了。”
唐易姝闻言一气,还骗她!她一开始准备的是,如果祁旌奚实话实说,说还疼的话,她就恶狠狠地怼一句疼死你算了。
谁知道祁旌奚不按规矩出牌,不走可怜卖惨博同情的路线,而是走起了男儿有泪不轻弹的硬汉风,搞得唐易姝更气了。
她直接就上手戳了一下祁旌奚后脑勺上面的大鼓包,没太敢用力,还是听见了祁旌奚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不疼?不疼你出什么声啊?逞英雄很帅是吗?骗我很好玩是吗?”唐易姝怕这屋子不隔音,声音不敢放大,但是从她压低的声量中依旧可以听见她的愤怒。
祁旌奚并不想跟唐易姝说,刚才不是骗她,也不是耍她玩,而是那一瞬间,他真的忘了。好在下一秒,他又从混乱的记忆中提取到了唐易姝的信息。
不解释怎么办?
那就只能认错了,于是祁旌奚好声好气地跟唐易姝说道:“对不起,刚才是我犯傻了,你不要跟我一般见识。”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