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老太婆大叫一声,身形一摇摆,“扑通”一声,已经掉在地上。
“啊,赢啦,我们赢啦……”胡秋瑶怔了一下,忽然大呼小怪起来,手舞足蹈。雪狐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而周围的的人群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还在呆呆地看着。一会儿后,有人开始哭泣,有人顿足椎胸,有人骂骂咧咧。杨朗面如死灰,走近老太婆,翻过身,发现她已经昏死过去。
一场惊心动魄的比赛终于落下了帷幕。
杨朗没有食言,带着我们走到了一栋很旧的吊脚楼下,说道:“这就是杨志南的家,他买……他的女人是前两年来这里的,已经有一个小孩。刚才你们进来后不久,他就藏起来了。”
说着,他大声地叫了几声杨志南。没有动静,杨朗又叫了几声,楼上的窗户“吱呀”开了,伸出一个头:“是谁叫我?”
“我是杨朗叔,快开门!”杨朗应了一声,就带我们上去。
这种吊脚楼一面靠山,下面以木柱支撑,上面分两层,是住人的。下面就放牲口等,有很浓的粪便味,闻起来不是很习惯。在我老家,虽然是农村,但是人与家禽是分开的,很少有这么浓的味道。
进了二楼,开门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阿婆,她和杨朗说着一些我们都听不懂的方言。不一会,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走下来,身材中等,面色略有点沧桑,表情木然,浓眉大眼,但是山根凹陷,这是辛苦劳碌之相,鼻子一般,看起来也没有什么财富,看相貌,这是一个憨厚老实的人。他眼睛瞟了一眼我们,目光马上就转移一边,露出了怯生生的神情,手足无措。好一会才结巴着说道:“请、请坐……”
凳子是原木做的,有点黑乎乎,桌子是方桌,不大。杨朗邀请我们坐下,朝杨志南叫道:“烧一壶茶过来!”杨志南闷哼一声,就去烧茶水了。
胡秋瑶拦住要走的杨志南,满脸寒意地嚷道:“别走,我问你,我姐姐呢?”
杨志南似乎被吓着了,脸色有点苍白,说话也语无伦次:“我、我——媳妇,在……在楼上,楼上呢……”
人群中发出一阵欢呼。
但中年汉子的脸色铁青,很不友好地盯着我说道:“你想玩我们?”
我轻轻地笑道:“说不上玩,我已经认输啦!难道不遵守规矩了吗?”
中年汉子刚想发作,老太婆抢着说道:“杨朗,别说啦!口舌之争,多说无益。年轻人,很好!最后一场……”
一比一,关键的第三场,谁赢才算赢!
这时有人拿来两根木桩,直径不大,比饭碗口还小,长约两米多。有两个人,一个站在凳子上,一个用手扶着木桩,分别将两根木桩用铁锤打入地里。木桩距离大约五米左右,露出地面部分应该也有两米。
我走过去,用手摇动了一下,靠近老太婆旁边的那根木桩很结实,而靠近我这边的木桩却摇摆不定。心中一动,暗想道:他们是故意给我设下的一个陷阱?心念意转,走近老太婆旁边,笑道:“我就在这个木桩吧!”
老太婆脸上突然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我心中一凛,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一时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好,我就要这个。”只见老太婆走近靠我这边的木桩,停留片刻,屈身略为下沉,忽然飞起,竟然身轻如燕,脚尖碰了一下木桩的顶端,如蜻蜓点水,又向上跃起,又落下,木桩竟然忽地下陷。她又如此跳跃几下,木桩不断地下沉,最后露出地面部分大约一米五左右,老太婆才稳稳地站着。
我心中早已惊雷滚滚,震惊不已。一个看起来很平常的老太婆竟然有这种功力,真是令人大跌眼镜!雪狐和胡秋瑶的脸色也是很不自然,应该心中也是暗惊。
这时我才觉察,原来这是他们给我设下的陷阱!果然,当我跳上木桩时,也想按老太婆的方法用力跺木桩,期望木桩也会下沉。可惜木桩纹丝不动,反而引来一阵哂笑。原来他们是故意这样的,老太婆现在站的木桩下面是松土,而我站的木桩却是坚硬的地面。一个不小心,被他们阴了一把!
不过很快我就释然,虽然老太婆站的木桩低了很多,但是最主要的是接下来谁赢得比赛,这才是重点!
木桩顶端的面积不大,站一个脚掌刚合适,两个脚掌却很困难。男人的脚掌比女人的要大,从这一点看,老太婆又占了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