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终还是同意了。
因为他也想看看这孩子会长成怎样的怪物。
联想真是那天看到的“蛊”……那这孩子只要自己的血,以后会只听自己的号令吗?
吴亦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留下几句医嘱和方子,就带着包袱孩子离开了。
然后直接去了苻行舟的卧房。
苻行舟前去开门,将人迎进来。
桌上放着两盏茶。
显然早已恭候多时。
吴亦可关上门,悄声走入。
苻行舟将另一杯推给吴亦可。
后者道:“今日怎么是茶,不是酒了。”
苻行舟将茶盏扣回桌子,问道:“摸出什么来了吗?”
“表皮没什么特别的,倒是皮肤水灵灵敏感得很,一戳一个红印子。”
苻行舟把茶盏敲得更大声了:“别说废话了,直接奔主题。”
“好,”吴亦可果然直奔主题,“那个叫白羽的少年,恐怕曾经中过很是刁钻的毒。”
“哦?”
“他的骨骼肌理都很好,看起来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所以我大胆猜测,是他的经脉有问题,而非其他。”
“经脉?”
“楼远,”吴亦可有些不确定,却说得认真,“我怀疑他以前也是习武之人,却被废了武功,所以才会这么弱质,容易受伤,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