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华你真厉害，还能哈哈，你能尝试下呸吗？”

浮华放弃后，向文在山竖了十几秒的大拇指。原因是文在山会呸。

好像不值得这么做，又好像这么做值得。互抽的效果偏向于后者，所以文在山和浮华满足的看着镜子里又红又肿的面子，直至再一个夜晚之前的下午，站足了整整一个白天。

从昨晚半边天传来的消息，文在山和浮华就一直没休息了，傻到冒烟的为自己感到幸运，傻到要死的不吃不喝，用那所谓的精神支撑着自己，发泄完久压心中的苦闷和终见天日。

再之后养脸的日子里，文在山就常常想，假若他的女人能陪他到现在，怎会像之前只能满足她那一方面呢？

那段养脸的日子里，文在山和浮华各抒己见，针对再之后钱怎么花，生命怎么挥霍，总结了不下一本长篇小说的计划方案。每个方案前的引语就是，“等脸好了之后，文在山和浮华他俩怎样怎样......”

预备工作在脸快要养好的时候开启，文在山深思熟虑，绸缪一本集侦探，悬疑，稍带武侠，奇幻，也有穿越的整合题材小说，待半边天正儿八经的发掘文在山他时，制定好招牌才不会不一炮而红。简单总结就是，引火烧身，永不熄灭，红到宇宙穷尽。

可谓文在山的高瞻远瞩在业内是流行的主线，有伯乐也要在他驾驭自己的时候，猛劲地，撒欢地，往伯乐都不太明朗的正确方向跑。更何况像文在山这么一个基点飘摇的，没有所谓高文化的小说家。

浮华照旧浮躁，文在山想伯乐对野马应该是头疼至极的，所以文在山担心浮华会在某一天成为浮云，于是就劝他及早戒掉浮躁。浮华很懂得规则，遂安稳下来，模仿起了缸里的一只乌龟，一只会写诗的乌龟。

《装是无言的卑鄙》为浮华诗集的名字，他说，他将写在诗集里的所有的诗，都与诗集名字的首尾相连，有解不开，理还乱的紧密切实关系。文在山说，浮华你真有内涵。

文在山的小说名还没想好，因为文在山他还没写，就算写了文在山也可能想不好小说名，因为文在山不知道如何才能与浮华的诗集，单看名字就能形成突显文学组合的契合意思。

难道文在山要把自己的叫做事《傻为光滑的鸡蛋》？实在可笑，这与文在山的整合题材小说，从标点符号上而言就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