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被文在山和浮华的书稿,‘啪’的砸了一下散落开来,他俩的视线从未离开过自己的书稿,他俩的眼神是似母亲般关爱的眼神,看着已被摧残的不成样子的它,文在山心想,它是不是已经变了性。
半边天一张欠揍的脸,挡在文在山们的眼前,文在山和浮华们有多想透过半边天,再看一眼桌子上默不作声,忍气吞声的书稿。可是,半边天就那么欠揍的挡着他们。
半边天呲着牙,像只看门的狗,笑嘻嘻的说:“出版,加快出版,你俩就等着签售活动吧......”
当时文在山的脑袋里嗡嗡直响,根本没注意半边天之后讲的话,只是下意识的点着头,像热衷于献媚的烟花女子。
浮华缓的很快,文在山发现他适应能力比自己要强得多,跟半边天一方动嘴闭嘴,一方闭嘴动嘴的交谈着某个话题。看着他俩神采奕奕着,而文在山呢,则是站定一旁神经兮兮着。
后来怎么回的孤屋文在山竟然不记得了,事后问浮华,他说,你当然是自己走回来的。
文在山问,飘着回来的可能性呢?
浮华一脸严肃的说,一刀你该明白点儿事了。
再一睁眼,文在山成为了一个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愚蠢,就像他的小说,别人说他是愚蠢出了精彩纷呈,所以文在山他一定是愚蠢对了。
浮华表现出了以往很少有的轻松自在,模仿的天分好似减弱了。
比如他不能和厕所里面的产物一模一样了。文在山怀疑是不是他的审美出现了问题,然而认为的并不是现实的如此实际。
比如他仍然认为文在山的帅气天下无人能比,可见浮华的审美是天下难得的正常与真实。
一个敢说别人不敢说某件事的人,绝对是脑子有毛病。
之前文在山脑子有毛病,后来文在山的毛病消失的无影无踪,无处觅迹。原因没有,不敢说的人脑子没毛病,传说孔子他老人家想曰过,但因曰有朋自远方来,一闪放下,再之后积压脑海太深,也就曰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