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在慕绍炎以为这辈子，他都这么结束了的时候。

姜沫突然开口，她问：“能告诉我，当初为什么要离开我吗？”

这个答案，即便是到了今天，姜沫仍旧迫切的想知道。

她还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她必须明白，她当初到底做错了什么。

“一定……要知道吗？”慕绍炎问。

“必须！就当……是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给我最后能给的东西吧！我不需要你的钱，也不需要你的名分，那些……我都不需要！”姜沫道。

“我有缺陷！”慕绍炎看着姜沫，眸子里一瞬间闪过很多情绪。

“什么缺陷？”姜沫问。

慕绍炎又沉默了。

他不知道，他如果将这个理由说出来，他会不会连最后见她的机会，也被剥夺。

她……会不会厌恶他？

会不会当他是瘟疫，是垃圾？

慕绍炎不畏惧任何人的目光，唯独姜沫的目光中，但凡有一点点的厌恶，都让会让他生不如死！

“不说算了，我……”

“我不想我的孩子一出生，就被打成嫌疑犯儿子的烙印！”

姜沫将所有的理由，归结到孩子身上。

可慕绍炎还是很高兴。

他都记不清，上一次，他和姜沫这么和谐的坐在一起说话，是什么时候了。

他的目光落在姜沫脸上，乌黑的眸子，散发出来的光芒，几乎要将她吞没。

姜沫想起过去，她和他之间，那么多甜蜜的事儿。

在沙发上，嬉戏打闹。

甚至，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在他面前横。

如今，虽然也可以，可心底那层戒备心，却怎么也放不下来。

“姜沫，我们之间真的不能放下仇恨吗？”慕绍炎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乞求。

看向姜沫的眼神中，满是爱怜。

姜沫的心，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微微颤动了一下。

心脏部位，还是疼。

只要他说和好的事情，或者重新开始之类的话，她胸口就疼的厉害。

她咬紧嘴唇，努力不让自己被他迷惑。

她不停的在心底暗示自己，这个男人，没有长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