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跟你说和好，明天，可能的就会亲手埋藏这段感情。

他过去做的那些事儿，还不够让她痛的吗？

她难道非要所有的老路，重走一遍，才甘心吗？

“姜沫……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敢让你走，不该扔下你和孩子们，我不该……做那种选择的！”

慕绍炎在姜沫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向她解释，他向她道歉。

每一句话，都真诚无比。

姜沫甚至不能开口拒绝他，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黏住了一样，疼痛，从胸口的位置，不断的蔓延。

她用力的咬着嘴唇，直到嘴唇都咬出了血迹。

慕绍炎瞧见了，心疼的开口，“别咬了，我不说了，我什么都不说了，我……只要我能看到你，每天哪怕一眼，我什么都愿意！”

他妥协了。

看着这么痛苦的姜沫。

他不敢再说和好的事情。

他不敢再逼她。

他甚至……不敢让她再给他一次机会。

只是，就在慕绍炎以为这辈子，他都这么结束了的时候。

姜沫突然开口，她问：“能告诉我，当初为什么要离开我吗？”

这个答案，即便是到了今天，姜沫仍旧迫切的想知道。

她还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她必须明白，她当初到底做错了什么。

“一定……要知道吗？”慕绍炎问。

“必须！就当……是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给我最后能给的东西吧！我不需要你的钱，也不需要你的名分，那些……我都不需要！”姜沫道。

“我有缺陷！”慕绍炎看着姜沫，眸子里一瞬间闪过很多情绪。

“什么缺陷？”姜沫问。

慕绍炎又沉默了。

他不知道，他如果将这个理由说出来，他会不会连最后见她的机会，也被剥夺。

她……会不会厌恶他？

会不会当他是瘟疫，是垃圾？

慕绍炎不畏惧任何人的目光，唯独姜沫的目光中，但凡有一点点的厌恶，都让会让他生不如死！

“不说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