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钱似的搓了搓黏糊糊的手指,明鑫悄悄地向熊孩子的脚探去。
还好,是死的。
手指又缓缓移向其腹部,那心惊胆战程度不亚于第一次解开醉酒女人的衣裳,当然,臆想中的女人,浑身热的醉红,又隐约可见、半遮酮体的诱惑。
死的,布的,假的。
幸好……
摸着这道道圈圈的东西,明鑫总觉得有点异样,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反常。
他是一个无神论者,无宗教信仰者,一直以相信自己为斗志,但从来不会多做有违伦理与道德的事,看似是品质,其实是胆怯,胆怯心中的圣人。
人都会把有些事情说的玄乎,其实初衷都是为了遮盖最开始的邪念,也是向某些感觉存在的存在做出的白皮书。
“算了,不想了,明天再说吧。”
没有什么事不是睡一觉能解决了的,若是有,那就睡两觉!
人生不如意者十有八九,自己就一普通人,即便是真的存在某些奥妙,那也改变不了什么啊!
一条咸鱼躺着或许不安全,但不知天高地厚跳起来的咸鱼一定会被人吃掉的。
人这么渺小,怎么都斗得过天呢,知足常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