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毕竟是皇帝的心腹,总不会是他主使那内侍这样做的。
皇帝也不可能自罚三杯。
只好便认为此事就是那内侍一人做下的吧。”
姜宝玉明白南宫凛定是也清楚整件事背后有人捣鬼,但既然皇帝不想再查下去,那便就不能再查。
就连当初水漓歌中毒一事,也都含含糊糊地叫李司衣顶罪了,如今赵乾明和南宫凛这点事儿,势必不会再追究下去了。
姜宝玉虽然心里替南宫凛不平,但也明白这是没法子的事儿。
“那你呢?皇帝就没治你什么罪?就这样让你平平安安地回来了?”
“哪呀?”
殷时雨有些愤愤不平道:“说他以下犯上不可饶恕,虽官职还没丢,却罚了半年的俸禄呢。”
“已经很好了。”
伯梁看不惯殷时雨这副愤世嫉俗的样子,忙的与姜宝玉解释道:“虽说大人的俸禄是扣了,但皇帝已经应允从赵乾明贪墨的银两中,拿出一些,填补这些年他对养济院用度的克扣。明日一早便会送到了。”
“当真?”
姜宝玉见南宫凛笑着与她点头,心里也是高兴的。
有了这笔银子,别说是今年给流民们穿的冬衣,便是先前她与南宫凛一起商量的叫养济院发家致富的规划,便也都能一一实现了。
这可是造福一方的天大的好事儿。
姜宝玉心里高兴,忽然想起一事道:“对了,你放才说劫杀柳氏夫妇和掳走小玉璋的人并不是同一伙人,这是何意?”
“就是让你安心的意思。”
南宫凛对姜宝玉笑笑,似乎也不打算与她说明,甚至还笑道:“林教头与本官一道回来,这会儿正在沧澜阁等你,你不打算去瞧瞧她吗?”
姜宝玉不觉有些气恼,水寒舟瞒着她,南宫凛也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