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像话!”
黎剑一声怒喝倒是让阿兰吓了一跳,她连忙把脑袋缩了回去,觉得这个人脾气太大,不敢再和人交谈。
而另一边黎剑自然是听出蹊跷,却瞧见那个丫鬟躲了起来,大步上前,用力敲了敲,“你出来,我是这府中主人,上将军黎剑。”
阿兰在屋子里头被那被敲得砰砰响的门吓得躲在被窝里,脑袋都不敢伸出来。
但是躺在床上的娘亲却是被吵得呻吟一声,她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水,我要喝水。”
害怕的阿兰心里头还是亲情战胜了一切,她下床却发现桌子上头没有水壶,如果自己要拿水就要出门,她看着那扇被敲得晃动的门,咬了咬牙,闭着眼冲上去打开门,“我要给我娘亲倒水,麻烦让一让。”
大门一开,黎剑就闻到了扑鼻的血腥味,他眉头紧锁,“里头躺着谁。”
阿兰想要出门,但是门口却被挡得严严实实,她气愤却没办法只好老实交代,“是奴婢的娘亲,也是府中人。”
“麻烦将军让让路,奴婢...要去倒水。”阿兰越说声音越低,脑袋低垂着不敢看对方。这个是她已经很确定怕是自己面前这人就是府里头的主人,也是那些丫鬟天天讨论的黎剑,黎大将军。
黎剑皱着眉还是侧身让了一步,等着阿兰出去后这才大步走入屋子里头。
屋子里窗户紧闭,这血腥味一时间没有散去,他眼力极佳看见了角落里那摊血衣。
黎剑走了过去,弯腰正要检查却发现那衣服上头不单单是血染的,还极为肮脏就像是多日未曾换
洗,上头还有一股子酸味。
作为一个上位者,黎剑还是没有动手,而是用脚拨了拨,很确定这件衣服怕还不是完整的。
整件衣服极为破旧,上头还有小洞和布丁。
将军府从来不曾虐待奴仆,银钱也是给得大方,若是逢年过节还有红包可以拿,冬天夏天不论是婆子,丫鬟还是侍卫小厮都各自分发三身新衣服。
由于这衣服每年都会换新的样式,而每次都会在黎剑面前过个眼。所以他很确定这件衣服已经是前些年的样式了。
这么一想,黎剑才发现先前阿兰身上的衣服也不是今年的新样式,也是前些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