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淳笑嘻嘻地将脸蛋凑过去，可劲地蹭了几下，“我觉得我能够在小姐身边伺候，那肯定是好得更快了！”

轻轻地戳了下对方的脑袋，明清宛有些好气又好笑，“你啊你，这小嘴就像是加了蜜一样。”

“这还不是为了哄小姐开心呢”

“清宛小姐，前头柳大夫到了。”苏府的一个丫鬟在旁边通报道。

明清宛点了点头，伸手就着春淳伸来的手搭上后坐起身子，换了对方早早就给她准备好的衣裳，对镜简单画了个妆容，春淳笑嘻嘻地站在她后头为她梳发。

等着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一主一仆这才朝着前头走去。

苏府大厅。

一群人都屏息静气，生怕这呼吸声重了点会耽误这诊脉的结果。

柳相如半蹲下身子，屈指敲了敲这膝关节，“这样会不会疼？”

苏鸣宇摇了摇头，“有些酸胀，但是疼痛感不是特别强烈。”

“嗯。”柳相如继续问道，“除却下雨天，冬日可会疼痛？”

“偶尔。”

“我外祖父这身子骨是怎么回事？”明清宛颇为担心地问道。

柳相如犹豫了好一会才开口道，“应该是风湿，只不过这风湿到底能不能治好还是个问题。毕竟这是一个慢性病，具体还需要看病人的体质和配合的程度。”

“我有一贴药方。”明清宛说道，“我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