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出来,只不过需要你来看看,到底适不适合。”
柳相如在听见有药方时,那眼睛简直就像是打了照明的灯一样亮晶晶的,他咽了咽口水,“咳,是,是什么的药方?”
一群人原先对着柳大夫的印象都是那温润如玉,高山之上的一捧雪,这会倒是落了尘一般,让人几乎想要摔倒在地。
“是对于风湿的用药,只不过,用量可能需要你帮我斟酌一二,我只能够写给你药方,因为我也记不太清楚上头的用量了。以及如若是风湿的病人,最好冬日可是吃一些热乎的东西,例如底下用炭火烧着的汤水,羊肉汤和牛肉汤之类的。”
“暖炉倒是需要备着,尤其是哪儿不舒服哪儿最不能够着凉,不论是什么时候都不能够着凉。”
柳相如长眉一挑,他将准备好的笔塞入对方的手里头,点了点头,“确实是如此,清宛你先写药方子,我再瞧一瞧,如若适合,我就将药方子用了再加上一些该注意的事情给写在书信里头。”
“好。”
苏鸣宇瞧着自己的外孙女那一手字洋溢飘洒,对于别人可能想要藏起来的药方子也格外大方的外孙女倒是有几分无奈。
要知道这等药方如若是别人拿着了,怕是要择价而出,或者将这个当成传家宝,哪儿有人写药方时倒是大方,一点都没有丝毫吝啬。这一点苏鸣宇还真是又开心这是自己的外孙女,又担心对方实在是太没什么小心思容易被人欺负了去。
“这药方有两个,一个是涂抹在患处拿白沙布贴着的,一个是熬成汤药喝下去的。”明清宛写完收笔时提醒道。
柳相如急急忙忙拿了药方,嘴里头念念有词,他将那些药和药的作用都一一说了出来,随后眼睛里头就像是闪烁着光芒,“你这是哪儿来的药方?”
“曾经梦里头看过的。”明清宛揉了揉自己的脖颈,“你拿去吧,对了,顺道帮我把个脉。我觉得这些日子肚子里的孩子越发不老实了,老是在踢我的肚皮。”
“嗯?”柳相如愣了愣,他伸手搭上脉搏,
眉头微微蹙起,随后长眉一挑,有几分笑意,“这是你家小子在做运动呢,胎儿很活跃,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