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不敢耽搁,取出最长的一根银针,用力刺入了傅萱容的后脊梁背。
“啊!”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回荡在牢房内,那银针仿佛穿透了她的脊柱,下半身都麻的没了知觉。
这狱卒明显是很有经验的,每一针都落在了
人身上最痛的地方。
傅萱容被关了两日,原本就没什么体力,一场折腾下来,身上的衣衫几乎已经被汗水给浸湿,头发也散乱的粘在脸颊上,看起来好不狼狈。
玉瑾用手掌拍了拍傅萱容的脸,痛快不已道:“我早就说过,别想着与我作对,可你偏偏不听。你难不成真以为能爬到我的头上去么?傅萱容,你实在是太天真了。”
傅萱容双目赤红,眼珠子上的血丝像是要炸裂了一样,牙齿都因咬合的太用力渗出了血水,“玉瑾,有时候我觉得你真是个可怜虫,即便你费尽心机又如何?黎君皓可曾正眼瞧过你一次?你这一生,也只能用所谓的正妻身份过一辈子了。”
这番话无疑是刺到了玉瑾心里最痛的地方,她怨毒的睁大了眼,怒极之下,竟一把抓起手边烧的通红的铁烙,狠狠按在了傅萱容的胸口处。
焦灼味渐渐在牢房里弥漫开,铁烙上的纹路深深印在了皮肉上,狱卒生怕真的弄出人命来,赶紧
把处于癫狂状态的玉瑾给扯到了一旁。
“后面几个,还不赶紧把傅萱容丢回牢房去!”
“是。”
看着较为年轻的两个狱卒慌忙解开了傅萱容身上的绳子,脚下生风般的将她送去了最里间的牢房。
“哐当!”
门再一次被上了锁,傅萱容蜷缩成一团趴在地上,疼的呼吸都在发颤。
“他们居然敢对你用刑?!”隔壁间的男人没料到傅萱容会伤的如此重,阴沉着脸站了起来。
傅萱容喘了几口气,想要翻个身,可惜后背那根银针还未取出,她稍稍一动,血水就顺着细小的针眼渗了出来,没多久衣衫就映出了点点斑驳的红色,“一点…一点小伤罢了,死不了。”
男人借着烛火光亮,看到了傅萱容脊背上的银针,“是针刑?”
“是啊,我现在腰部以下,根,根本没有任何知觉了,你说,我会不会变成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