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虽然看着可怕,但行刑的人也不敢把人给废了,所以只要将银针取出,要不了几个时辰身体就会恢复知觉。
“那就好。”傅萱容总算松了口气,这口气落下去了,人没了支撑,很快就晕厥了过去。
“傅萱容?傅萱容?!”男人隔着铁门唤了几声,见她久久没有动静,宽大袖袍下的手指微微颤了起来。
总不会是死了吧?
眉头紧锁间,他终于忍耐不住,手指轻轻敲击了几下墙壁。
片刻后,原本被草席覆盖着的地面居然出现了一处地室,两个黑衣男人一脸恭敬的走了出来,“殿下。”
男人寒波碧潭般的眼扫着他们二人,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压力,“可有止血药?”
“有,殿下是哪里受伤了么?”
“没有,把药给我。”
黑衣人将怀间的药瓶递到了男人掌心,随后便回到了地牢下。
男人抓着瓷瓶,袖袍轻拂,两道铁门竟无声无息被打开,他快步走至傅萱容身旁,将她抱了起来。
相识几日,这还是两人头一次跨越铁门接触,男人将刺入她脊骨内的银针拔出,轻柔的将药粉撒了上去。
“唔。”即便是昏迷着,傅萱容还是被痛意折磨的闷哼了一声。
男人轻轻拍了几下她的后背,随后将人给翻了过来,刹那间,那片被灼烧泛黑的皮肉刺痛了他的眼。
居然连铁烙都给用上了,一个女子身上留下这样的印记,往后…
无声一叹,他替傅萱容包扎好伤口,又将她
抱到习惯睡觉的角落,这才关起门回了自己的牢房。
但愿今夜伤口不会感染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