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怎么会没用?”
“像我们这样,就连当天的饭食都有困难的人,无论说什么在这世上都是行不通的。”弥五说,“就算大人您也一样,家里有宝物仓住在豪宅里,有财产,穿着绫罗绸缎的人说的话,和作日工,总是饿着肚子劳工们说的话,您会相信谁,不,您的回答我明白。”
弥五看向门口摇头,“去那边自己玩。”说道。律之助看去,只见白痴的直次郎站在门口。他朝律之助笑着,“啊,啊”说着,给他看捏在手中的点心。
“大人想说的话我明白。”弥五说,“但是,唉,您听我说,在我十五岁时的事,受人委托我曾给赌场作过望风的事。”
弥五并不知道是在给赌场作。只是因为能得些零花钱,就照要求作了那望风的事,但是遇上了官府的搜查,大家都逃走后,只他一人被抓住。之后受到了巡捕的审讯。
------说出你们的头目是谁。
------来了赌场的有谁和谁。
那正是下了赌博禁令的时候。他说自己并不知道是赌场而受的委托,但根本没被相信,被威胁说要拷问他,因为害怕,他说出了委托他的那个男人的名字,说只要问一下就该明白。但是那个巡铺,------可能和那男人有什么利害关系,------这个混蛋,竟敢胡说八道,说着就痛打了他。
“那个巡捕对我说了,”弥五微笑,“你想说这种事的时候,得在没人的时候对着木板墙说才是,那就不会挨打了,记住了,------就是这么回事。”弥五还是微笑着这么说,“我真觉得他说得不错,如果有什么想说的话,就该对着木板墙说,那样,至少不会挨打,------不止是我,对缺衣少食的穷人来说,多多少少,大家都遭过同样的罪,都懂了,真的懂得足够多了,……对,想从他们嘴里听说什么,在我看来就是不可能的事。”
律之助垂下了头。
“好喝,啊”在门口直次郎说,“说说,啊,这个,好喝。”
律之助放下茶碗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