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不是早就确定了的事么,小皇帝说这个做什么,难不成是要秋后算账?
想到师兄还在被一群皇卫围着,阿猎突然不寒而栗,觉得这小皇帝很有他爹的风范,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宣又问:“那你应当对贤王很了解?”
阿猎莫名其妙地看了林宣一眼,问:“你对你爹了解吗?”
林宣不答。
阿猎道:“你对你爹都不十分了解,指望我对贤王很了解吗?贤王交给我一个任务,问我能不能做,我说能做但是未必能成功,他便让我去做了,就这么些,平时书信联系,如何有了解?”
林宣说:“你不必紧张,我并非让你去见贤王。”
“那就好,”阿猎猛地松了口气,说:“我还以为你要让我去贤王那里做细作。”
林宣心道你在朝中做细作早早被父皇发现,如今要做双面间谍恐怕更不成,贤王是个阴狠的,说不定比父皇还早识破你。
他道:“我只是想问你一些东西,你听没听说过让人失忆的药?”
阿猎惊道:“谁做的这玩意儿,真是好狠的心,能对记忆有影响的,说伤脑子都是轻的,一不小心人都要毒死,没死也很容易发癔症发疯。”
林宣听的心中发紧,越发担忧他的池浅弟弟。
如果真的被贤王发现了什么,池浅弟弟不会被灌药吧?
想来之前池浅弟弟身体不好,畏寒,场面脸色苍白大概就是被那药害的,再吃一回简直不堪设想。
可他也只能担心罢了,这会儿甚至没有池浅弟弟的任何消息。
阿猎看他面色惊疑不定,且不准备再问什么的样子,就大大咧咧道:“那我先走了?”
林宣连忙拦他:“莫急着走,我还有问题要问。”
“真是欠了你们一大家子的!”阿猎骂道。
当初先是欠了贤王的,多少年才还完,又欠了林泽昱跟林宣的,这两个欠的算是不杀之恩,阿猎不太想还,架不住师兄跟林宣做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