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阿猎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一齐说了吧。”
“您刚刚说的那种副作用,我希望您未来能帮我医治一个人,”林宣说:“医药费好商量,我先跟您挂个号。”
都“您”了,那个人对小皇帝来说肯定很重要。
阿猎问:“还有吗?”
“还有一点,我想知道你所了解的贤王的所有消息,包括他身边幕僚的、大夫的,完完整整,包括捕风捉影的一些话。”
阿猎叹口气,生无可恋道:“看来我一时半会儿是别想离开了。”
林宣也是很不好意思,但不好意思不等于不问了。
他把糕点跟茶都往阿猎那里推了推:“咱们边吃边说,您喝些热茶润润嗓子。”
被皇帝您呀您的喊着,阿猎也不好说的太少,索性就着糕点和热茶说了大半夜,从跟贤王的初遇说到现在。
“那会儿我还年轻,不知道有些恩像是放利钱的,利滚利还不完!”
林宣心虚地轻咳了一声,没好意思打断他。
阿猎说的东西大多跟他自己有关,林宣用不太着,但也有许多十分有用的,比如说贤王养着的那些医者。
“什么人都有,江湖游医民间大夫,医术好的他养了不少,大概是是救他那只眼睛吧,最疯那会儿还挖活人眼珠子往里头塞。”
阿猎说:“塞活人眼珠子那个我听说过,也是走江湖的,得罪了他们教的教主,就跟官场上的人混一块寻求庇护了,不知是什么时候到贤王手底下的,总之狼狈为奸。”
往嘴里扔了块糕点,阿猎瞥向林宣:“刚刚你问的那种毒,十有是他弄出来的,他早点求而不得受过情伤,一直想着让那个人忘记爱人转而跟他在一起。”
情伤的事阿猎只是略略一提,没有多说,很快就说到了别的地方,又说起其他大夫。
他跟贤王了解不多,但因为贤王那只坏掉的眼睛,偶尔会跟一些大夫通信,因此才知道这些。
他说罢,提醒林宣:“贤王府并非铁桶一个,如今贤王在战场上,但大夫们并非全都会带过去,他们中有些爱权,有些爱财。”
贤王不在,人心也没那么稳,正适合收买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