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水,握在手里掂了掂:“你就认命吧江迟,我是不会叫秦总的一嫂的,就是有九条命我也不敢叫,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江迟无语道:“你不是一直坚定地认为他是我老婆吗?”

洪子宵拧开瓶盖:“江迟你现实一点,那可是秦晏!难道你还能把他娶回江家吗?怎么算都是你进秦家呀,就算他是你老婆,我也只能恭喜你成为芜川最强赘1。”

江迟:“......”

赘1?洪子宵哪儿来那么新鲜词啊。

偏偏秦晏总觉得洪子宵说话很有意思,总把洪子宵的群发言当词库,添加收藏的消息全是洪子宵的。

江迟警告洪子宵:“你别成天在群里胡说八道,把好好的秦总都教坏了。”

洪子宵立刻捂住自己的脖子:“他这么说的?”

江迟不置可否,模棱两可地说:“你自己想你都说了些什么吧。”

洪子宵万分惊惧,仿佛已经看到死神在向他招手。

他看了眼腕表,准备提前开溜,就跟方思折说:“我得回家了,老方,你送我吧,我喝酒了。”

方思折冷酷地拒绝了洪子宵:“我爸还让我找机会和秦总搭话呢,没时间给你当司机。”

洪子宵围着方思折,又开始施展‘磨’字诀。

方思折不胜其扰,几分钟后投降般举起手,拿了车钥匙站起身:“行行行,送送送。”

江迟靠在沙发上玩手机,抽空朝一人扬扬手:“回见。”

方思折和洪子宵刚往外走了两步。

正这时,一道修长地身影迈进休息室。

看清来人的刹那,方思折和洪子宵同时僵在原地。

秦晏站在休息室门口,身姿清贵,玉树临风。

江迟淡淡道:“方思折,你不是要找秦总?我把他叫来了。”

方思折动作一滞,卡顿地堪比生锈的机器人,他极缓、极缓地回过头,看向江迟,用眼神质问:我把你当兄弟,你为何要坑我?

江迟不坏好意地笑了笑,同样用眼神回答:都是兄弟,早晚要见面的。

洪子宵还没有进化出用眼神交流的系统,呆呆愣愣地杵在休息室正中央,像只受了惊吓的傻狍子。

秦晏目光从三人身上转了一圈,见往日里和他还算熟稔地洪子宵都不说话了,难免有些怅然。

情绪如同一面镜子,秦晏原本就不太擅长与人做朋友,因为江迟的兄弟们过分热情,才让秦晏短暂地融入进去,一旦洪子宵和方思折的态度发生变化,秦晏身上那种若有若无地疏离也立即浮现,如同一层铠甲般把他保护了起来。

秦晏侧身将休息室的门让出来,声音清冷:“请便。”

洪子宵宛如被赦免的囚犯,登时贴着墙边往外溜。

见状,秦晏的脸色越发寒冷。

方思折朝秦晏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还没来得及措辞说几句客套话,就被洪子宵拽走了。

一人走后,秦

晏很明显地沉下脸,质问江迟:“你跟他们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