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511金铃摇落雪域谋寒袖拂过唐蕃月

他咬住她的唇,明玉功的寒气与她唇齿间的暖意相撞,在帐篷里凝成道七彩的虹,调侃地道:“朕的‘降龙十八掌’能劈山岳,难道劈不开你这颗心。”

他的指尖解开她羊皮袄的系带,露出里面贴身穿着的肚兜……上面绣着并蒂莲,是屠芃芃亲手所赠,“从今日起,你不是西夏公主,只是李瑞彤,朕之爱妃。”

帐篷外突然传来青稞酒坛碎裂的声响,李铁牛的粗嗓门压过了风雪:“陛下!曲长老的‘五毒教’在湖对岸发现了吐蕃赞普的金帐!”青竹杖顿地的声响里,混着毒蛊爬行的窸窣,气呼呼地道:“那老东西正和金国的使者喝酒,说要借‘血狼营’的兵,把咱们冻成冰雕!”

李瑞彤的银线骤然出鞘,线端的倒钩在月光下闪着寒芒。

她的羊皮袄已重新系好,只是领口的红痕泄露了方才的缠绵。

她霸气地道:“臣妾去会会他们的‘蛊师’。吐蕃的‘金蚕蛊’最怕西夏的‘七星海棠’,臣妾的银线里浸了花粉。”石飞扬哈哈一笑,搂过李瑞彤,飞出出帐篷,纳木错的湖水在脚下飞溅,冰珠打在脸上如刀割。

他望着远处金帐的灯火,低笑道:“爱妃,让他们看看,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

布达拉宫的金顶在朝阳下如熔金。

石飞扬的玄甲上沾着吐蕃兵的脑浆,明玉功运转时,甲胄上的血渍凝成暗红的冰晶。

李瑞彤的银线缠在布达拉宫的经幡上,线端穿过三十九个吐蕃武士的咽喉,素白裙裾已被血浸透,却在风中猎猎如战旗。李铁牛的青竹杖拄在堆尸山,杖头的铜铃染着脑浆。

他跑来禀报道:“赞普的‘大手印’已练至第九重,方才他拍碎了李显的肩胛骨,那老东西的掌心泛着黑红,定是练了‘邪派武功’。”

他的粗布衫被撕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的“莲花落”纹身——那是丐帮长老的标记,此刻正渗着血。

石飞扬大怒,随即挥掌拍出“降龙十八掌”之“飞龙在天”,掌风化作金龙撞向布达拉宫的正门。

檀香木制成的大门应声碎裂,赞普的身影在烟雾中显现,他的藏袍上绣着九只金翅鸟,每只鸟的眼睛都嵌着绿松石,此刻正随着他的喘息闪烁。

他怒喝道:“石飞扬!雪域的山神不会放过你的!”随即施展“大手印”拍出,掌心的黑红气劲如毒蛇出洞,所过之处,金砖地面尽数焦黑。

李瑞彤的银线突然化作漫天星雨,缠向赞普的手腕。她的“小无相功”模仿着“大手印”的内息,银线在他掌心绕了七圈,却被那黑红气劲烫得滋滋作响。

她试探出来之后,急促地道:“陛下!他练的是‘血神经’!”素白裙裾突然挡在石飞扬身前,银线在她后背织成盾牌,黑红气劲撞在上面,她喷出的血在空中凝成道弧线。

石飞扬急忙挥掌劈出“百胜刀法”之“焚天地”,掌风带着烈焰席卷整个大殿。赞普的“血神经”气劲遇火暴涨,两人的内息在半空相撞,布达宫的金顶突然炸裂,鎏金碎片如流星雨般坠落。

石飞扬又施展“帝天狂雷”神功,明玉功的寒气化作雷电劈向普,那暴君的身体在爆炸声中四分五裂,黑血溅在壁画上,将描绘雪山女神的画面染得狰狞。

屠芃芃的七星剑从尸堆里跃出,剑光在吐蕃残余兵卒中穿梭。红绸剑穗缠上最后个“蛊师”的脖颈,她的剑尖挑着个金蚕蛊的卵囊,卵囊在阳光下泛着幽蓝,急切地道:“陛下!瑞彤妹妹她……”

石飞扬飞掠而来,“疗伤圣法”白气疯狂涌入李瑞彤的经脉。

她的嘴唇已毫无血色,银线在他掌心渐渐松弛。

“别睡……”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玄甲的冰棱抵着自己的胸口,逼出心口的血渡入她的口中,难过地道:“你说过,要陪朕看金顶的日出……”

李瑞彤的睫毛突然颤动,银线重新缠住他的手指。

她望着布达拉宫的残顶,朝阳正从云缝里射出金光,在雪地上铺成条金色的路。她叹息道:“陛下……那半阙《长恨歌》……”银线在他掌心刻下最后个字——“情”。

逻些城的转经筒还在转动,石飞扬的玄甲上沾着未干的血。

李瑞彤的素白裙裾被他抱在怀里,银线在他的玄甲上绕了九圈,线头的倒钩深深刺入他的皮肉,将两人的血缠在一起。

屠芃芃的红绸剑穗擦过他脸上的血污,七星剑上的血珠滴在李瑞彤的裙角,低声道:“吐蕃的贵族已献上降表,陆风的日月神教在布达拉宫的地窖里,搜出了金国‘血狼营’送来的‘狼牙棒’,上面刻着‘共分大唐’的字样。”她的凤袍遮住李瑞彤的脸,暖心地道:“张长老说,唐古拉山口的雪开始化了,咱们可以……”

石飞扬抱着李瑞彤,跃上布达拉宫的残顶。雪域的风掀起他的玄甲,露出里面贴身穿着的肚兜——那是李瑞彤昨夜亲手给他换上的,上面的并蒂莲已被血浸透。

他望着远处连绵的雪山,拔剑在金顶上刻下两行字:“汉藏一家,雪域归唐。”

李瑞彤的银线突然从他怀里飞出,线端缠着朵格桑花,那是她昨夜在纳木错湖边摘下的,此刻竟在寒风中开出细碎的花。石飞扬望着那朵花,眼眶突然一热——平生第一次有了想哭的冲动。

李铁牛的青竹杖在金顶顿了顿,杖头的铜铃终于发出清脆的响,禀报道:“陛下,丐帮的弟子在山脚下搭了座‘汉藏和亲坊’,吐蕃的姑娘正学着织大唐的锦缎呢。”

他的粗布衫上沾着青稞酒的渍,又关切地道:“曲柳香长老说,等瑞彤姑娘醒了,就让她当坊主。”

石飞扬低头吻了吻李瑞彤冰冷的唇,明玉功的寒气让她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如同一尊冰雕。

李瑞彤的银线突然绷紧,线端指向东方的地平线。那里的朝阳正刺破云层,照在逻些城的街道上,汉人与吐蕃人正一起清扫战场,孩童的笑声在雪域的风中回荡,清脆如李瑞彤腕间的银线。

石飞扬的玄甲在朝阳下泛着金光,他抱着怀中的冰雕,突然低笑。笑声穿过雪域的风,惊起一群秃鹫。父亲征战四方,浴血奋战,开疆拓土,女儿却在背后捣乱。

大唐帝国的都城洛阳,此时却一片乌烟瘴气,混乱不堪。

锦衣卫的衙署在石念接手后,整日弥漫着血腥气。她重用那些被曲诚打压的酷吏,发明了“醉仙椅”“销魂床”等新式刑具,凡是对她母女稍有微词的官员,轻则被贬,重则灭族。

贺瑶皇妃的兄长,那位曾镇守潼关的贺虎将军,就因进言“公主不宜掌锦衣卫”,被她扣上“通金”的罪名,斩于闹市。郭碧玉皇妃想为贺虎将军求情,却被石念挡在宫门外。石念冰冷地道:“郭娘娘还是管好后宫的牡丹吧,本朝的事,不是娘娘该插手的。”

她的凤钗指着宫门的铜环,又冷血地道:“若是再敢干预,下次挂在上面的,就是郭府的人头。”

赵清漪看着女儿越发凌厉的手段,既欣慰又担忧。她劝道:“儿,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石念却只是冷笑道:“母亲,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她的目光望向紫宸殿的方向,又森然地道:“等我彻底掌控了这洛阳城,就是父亲和那三位‘新宠’付出代价的时候。”

小皇帝石念云和他的母亲皇太后柳丹,此时已经无能为力,虽然住在皇宫,但是,相对于被打入冷宫,锦衣卫封锁了消息,权力都掌控在石念的手中。

他们母子俩现在只能在后宫嬉戏。

柳丹偶尔听闻宫外的血腥,也只敢劝儿子:“你姐姐做事有分寸,咱们母子安稳度日就好。”她哪里知道,石念的“分寸”,就是要将这大唐江山,彻底揽入自己怀中。

这日,石念穿着绯红宫装,坐在锦衣卫的大堂上,看着底下跪着的文武百官,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她知道,自己离“武则天第二”的目标越来越近了。

事态到了这一步,连赵清漪也拿石念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