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劲上来后,荷藕带个人混混沉沉完全没有力气,费力的提起手打着男人,想问男人带她去那里却又发不出声音:“你要带我去那里?”
男人抱着她出了小院,同站候在院门口的镜花道:“你跟上来。”
过了片刻男人抱着荷藕在府内七绕八绕的也走了一会儿,两旁的景观也越来越稀少,荷藕想她来这么多天从未到见过此处。
恒律将怀中的人提了提,又抱紧了些见荷藕未曾有动作以为她睡着了,声音舒缓的说道:“我同你说你娘的事,是希望明白你娘的死与你无关,日后你别再把这件事怪在你身上。”
恒律自那知受了荷藕送的银票便对她动了心,这么多年来她是第一个关心他生死的人,他当时便想着要护她一生一世。
便派了人让她从小到大的生平都调查了一遍,看着小传中写着她为了害死自己的娘亲而自责,他觉得他是可以感同身受的,若不是他他的娘亲也不会死,所以他不想荷藕将这种痛背负一辈子。
恒律未曾差距怀中的人,不自觉的收紧了斗篷中的手指,继续自顾自的说着:“若是你醒来,身边的人是我,那你相公便回不来了。我以后会好好的待你和这个孩子,会视如已出,等大了封个闲散王爷一辈子衣食无忧。”
“若是我败了”男人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继续道:“那便是如你所愿了。开心不开心?”
荷藕努力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却觉得四周围都是黑漆漆的还越走越黑,连着空气都是一股霉变的味道。
镜花跟在后头阻止道:“主子,姑娘还怀着孕呢?这地方待不得啊。”
安公公反手给了镜花一个巴掌:“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