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心口一紧,隐隐生出不祥的预感。
“今日你去西院做什么?”朱氏沉声问。
果然。
“回母亲,今日表姐的生辰,女儿特意吩咐了小厨房,给表姐做了份杏仁酥送过去。”
朱氏冷哼一声,盯着柳婉:“我将你从小养到大,你什么心思能瞒得过我?不用做戏了。”
柳婉怯怯地看了母亲一眼,觉得母亲此刻的目光如蛇信子一般。
她常怀疑自己不是朱氏的亲生女儿,但旁人总说,她与朱氏的言行举止极为相象,好似用相同的模子刻出来的,不愧是母女。
但此时她不愿与这个目光如蛇信子一般的女人相象。
“母亲,府里的下人都在说,小公爷与表姐……有染。”柳婉如实道出。
她相信哪怕母亲再护着朱巧巧,但在她的人生大事上至少会秉公处理。
然而……
“你背女训倒背得顺畅,你又可知在《西畴常言》里还有句格言:步远则有前导,燕坐则毋帘窥壁听。你堂堂一个郡主,竟听信他人传言。”
柳婉咬了咬唇:“母亲,证据确凿,今日无忧阁的人亲眼见到小公爷拿着礼物去了西院。”
“所以你想去捉奸?”
柳婉没吭声,算是默认。
“这就是你的从不逾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