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柳婉听着心疼,转身往床前走,一边走一边吩咐:“你们且退下吧,赶紧去抓药、熬药,小墨咳得这样厉害,要尽快给他服药。”
待小淑女行至床前,少年终于止住咳,嗓音压得扁扁的:“姐姐。”
“嗯?”
“你真好。”
被强迫灌了一肚子狗粮的冬梅、春杏、映寒:“……”
药熬好时已到了午时,柳婉也没来得及用膳,就等着陪少年服完药后一起用膳。
“姐姐,药苦,不想吃。”又在撒娇了。
还想被哄!
一旁端着药碗的映寒惊得腿都合不拢了,双臂微微发颤,生怕自己打翻了药碗。
明明杀气腾腾的一个人,到了郡主面前,怎的就变得这般软弱无力了呢?
软弱无力也不对,是娇软?算了,他读书少,没词儿形容。
“你咳的这样厉害,不吃药怎么能行。”柳婉从映寒手中接过药婉,在床沿上坐下来,“你先喝了,喝完后再吃颗糖,就不苦了。”
语气温温柔柔的,当真在哄他。
被哄得舒舒服服的宋墨还想再作一下:“那姐姐给我喂,我才能喝下去。”
一旁的映寒简直没耳听,完全靠毅力站在屋内。
柳婉浅浅一笑,一如既往的温柔:“好,我喂你。”说着往少年身后塞了个引枕,继而往他跟前靠了靠,将药碗端到他的嘴边。
这何止是养了个弟弟呀,这压根就是个养了个娃,罢了,人家失忆,又是个孤儿,就当娃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