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漪浑身一僵,她不敢再妄动,也不知过去多久,在她终于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时候,睡在她身旁的男人忽然起身,去了净室,紧接着有水声传来。
这般寒夜,殿下为何又要去洗澡?她迷迷糊糊想着,彻底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
斑驳的阳光透过菱花窗格,被切割成小块细碎光斑撒落在四处。
慕时漪睡梦中伸了个懒腰,下意识往身旁温热胸膛里钻了钻,满足叹了口气。
似醒非醒事,慕时漪蓦然一僵,悄悄睁开了眼睛。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她整个人都钻到花鹤玉怀中睡得正香,手还不要命的放在人家劲瘦腰上。
她憋着呼吸,悄悄往身后挪了挪,而后轻手轻脚从他怀中爬出,极为谨慎缩进自己的锦被中闭眼装睡,却未曾注意到男人却是唇角微微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早就醒了。
等慕时漪再睁眼时,已经日上三竿,花鹤玉正从院外练剑回来,还未来得及换衣。
她知道他每日都起得极早,却没想原来他日日都会练剑。
两人四目相对,慕时漪回笼觉睡得双颊微红,俏丽娇色,花鹤玉额间沁着薄汗,少了平日里的清冷疏离,反而多了一丝让她心慌的强势。
二人一同用了早膳,也不用外人伺候,丫鬟婆子都在院子里候着,最开始慕时漪有些不习惯,在堰都十年她养尊处优惯了。
慢慢的月余下来,她也渐渐适应了他不喜外人近身伺候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