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药丸放回空间,喝了一口水。
空间好用了,连骨折都不那么难过了。
回到客栈,黄药师将车帘打开,冷脸看着车内。
沈梦昔慢慢站起,又慢慢朝着车门挪动,客栈的伙计殷勤地将车蹬放到车下,沈梦昔艰难地踩着车蹬,下了车,一声没吭。
一直到了晚饭后,也没见黄药师给她切脉,查看伤情。
她手牙并用,自己拆开了白布,只见左手小臂上一个小指甲大小贯穿伤,挠骨骨折,伤口被仔细处理过,上了金疮药。她深吸一口气,哆哆嗦嗦又将伤口包上,吊了起来。
回想起来,应该是她趁陈玄风愣神动手之际,黄药师也使用了弹指神功,其中一枚铁珠的目标就是陈玄风的手,她却好死不死去抓陈玄风的手,正好挡住了这枚铁珠。
她忽然打了个激灵,这铁珠打到她手上贯穿而出,打到陈玄风手上呢,贯穿出来不就是她的脖子?
她摇摇头,那扑面的红光,应该就是陈玄风的血吧,应是打中了头部,当即毙命,可笑她还用匕首去刺他的肚脐。
黄药师不知何时回来了,看着她胡乱包扎的手臂,皱起了眉头。“谁让你乱动,残废了怎么办?”
断腿都能活,断手还能死了不成?
沈梦昔只腹诽,却不敢说出来激怒黄药师。
见她低头不语,黄药师坐下给她重新包扎一番,抓过她的右手一番号脉,沉吟半晌,“无大碍。三个月就会恢复如初,按时服药,半年不要抱蓉儿。”
沈梦昔点头。
她一直没有再看黄药师一眼,就算明白黄药师当初那句“你去死吧”,极有可能是分散陈玄风注意力,但加上铁珠的事情,她还是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