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淼有样学样,父子俩的动作神态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般神似。
莫了,他回头瞥了一眼:“哼!这些都是我的宝贝,你可不许打它们的注意,听见没!”
“猫猫狗狗可以,鸡鸭之类的我可不能保证。”
谢炀蹲下摸了一把兔头,心里难免想:“想不到江疏雨竟能为了儿子做到如此地步,看来也算个好父亲。”
就是不知是哪家的女子嫁了这个闷葫芦,倒八辈子霉了……
江疏雨边走边脱衣上护甲,好似才想起他的所在,扭头吩咐江淼淼道:“带他去我卧房左边的那一间。”
然后又对他道:“打扫一下再住。”
等进了门,谢炀才知他口中的“打扫一下”是多大的工作量,这里以前就曾是他的卧房,如今里面各种器皿上都落满了灰尘,桌椅摆设都未曾搬动过分毫,想来是他叛出修道后就被江疏雨撂了摊子……
拿着扫把,谢炀一动不动,心想:“本君过两天就走,这破屋子打扫了给谁用啊。”
这时,江淼淼拎了水和抹布进来,见他干杵着出神,便将水桶往地上重重一放:“不干闪一边去,少给小爷我这儿碍事。”
“呦!挺烈啊你。”话是这么说,谢炀脚下却片刻不停朝屋外移去,心里盘算着去哪儿找个清静地方躲躲,然而刚到门前,随着江淼淼的一声令下,那早在门外等着的大黄狗就凶巴巴地朝他狂吼了起来。
谢炀马上换了副嘴脸,嬉皮笑脸退后道:“好好好,我干还不行嘛,淼淼师兄你快让这狗师兄收了神通吧……”
别再把江疏雨给召来了……
“哼,油嘴滑舌!”早晚要被赶出去!
江淼淼将沾了水的抹布扔给谢炀,不再理他。
直至深夜两人打扫干净,江淼淼长长打了个哈欠回去睡觉,独留他一人坐在法力烘烤过的被褥上触景伤情。
“他为什么要问我的小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