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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就走,还不忘把门带上。

江疏雨等了一会儿,见再没出什么茬子,才叹一口气,重新把衣服拉下来:谢炀说得对,这个姿势真的不好上药……

打里面出来,谢炀愉快的心情顿时变得憋闷,他忽然想发火,看见什么都觉得生气,甚至想踹两脚橼拦出气。

他与江疏雨有仇,一剑还一剑两清就好,现在反过来替自己受个伤算什么?

谢炀低着头一面走一面想,丝毫没发觉正前方还站了个人,非等到撞上了才爱搭不理地开口:“好狗不挡道。”

江淼淼一把将他推远了些,冷冷道:“刚才大吼大叫的不是你?白痴,这都能走错。”

说完,他进了对的房间,并没有给谢炀留门的意思。

谢炀这才想到此行的目的,忙追上去,开门却见江淼淼正坐在椅子上用剑捅地面,捅一下“哼”一声,气鼓鼓地竟还有些可爱。

“怎么?”

谢炀走过去将另一把椅子上的肥猫捞到桌子上,自己坐下来问道:“有气可别憋着,万一憋出心病就不好了。”

当委屈压过自尊,江淼淼还是憋不住松口了:“我只是生气,为什么爹爹要向着别人,还是我最讨厌的人!”

谢炀被他的孩子心性逗乐,忍不住笑道:“你讨厌谁就找你讨厌的撒气去,人家小姑娘又没把你怎么样,朝比自己弱小的人发火是懦夫的表现,你爹最忌这个,不凶你凶谁?”

“嘁……”江淼淼小声道,“啰嗦,老妈子一样……”

孩子说的话谢炀从不放在心上,更何况还是个傲娇,他咧开嘴笑起来,好像方才想砸人家橼拦的不是他一样。

这时,楼下不知发生了什么,突然喧哗起来,谢炀想到什么,眼前一亮,环住江淼淼脖颈,哥俩好道:“走,哥带你看点有意思的去!”

“哎!你快把我脑袋拽下来了!”可怜江淼淼人小个矮,没几下就被提溜了出来。

楼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同一处,或捂嘴或捧肚,皆是大笑之态,声音大的连戏台子上的吹拉弹唱都盖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