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没经江疏雨同意就跑出去玩了,直到这时才回来,也难怪江疏雨会亲自在这儿等着捉他。
谢炀:“呵呵,昨儿看见一只雪羊跑过我的窗前,这不是想捉来给师尊补一补嘛……”
“胡言乱语,”江疏雨皱了皱眉头,“罚你……”
没等说完,谢炀就“嗷”地抱住他的手臂,又晃又蹭,不时抬起闪烁着泪光的桃花眼,哀求道:“我错了师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师尊,别罚我站木桩了,你看,手都冻红了!”
说着,他伸出双手去让江疏雨看。
江疏雨瞧了一眼,说:“又诓我,这分明就是在外面冻的。”
话虽如此,但冻得指尖通红不假,他语气明显动摇,谢炀便乘势追击,委屈巴巴地说:“这罚就算了吧……”
江疏雨:“规矩就是规矩,你不想挨冻,那就去抄《清静经》,一百遍。”
谢炀:“……”那还不如站木桩呢。
“师尊……”他还想再说,但看江疏雨目光冷硬,只好作罢。
悻悻松开死死缠住江疏雨胳膊的手,他小声嘟囔,“真没劲。”
“二百遍。”江疏雨头也不回。
“师尊!”
在路过铅华池的时候,他意外看见有人正坐在亭中仰头大睡,好奇心作祟抻头看了一眼,原来是冀如仇冀师叔。
“冀师叔?他怎么又来了?”
江疏雨摇摇头:“今早就来了,说是有东西要送给你,许是前几天捉妖累着了,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