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人神情就是十分慌张,如今更是嘴里念叨着“没有,没有”,显然已经是怕到极致。可那些官兵哪里会听他的,几番搜查之下终于找到一团臭烘烘又皱巴巴的纸,这人藏到哪里带进来的,结果也不言而喻。
一旁瞧见的学子们也都纷纷做了呕吐的表情,而陆恪的神情也更为慌张,恼羞成怒之下还想着直接逃跑,可考场里头的官兵哪里容得他放肆,几下也就被带了出去,一场闹剧也就这般结束了。
温檀见此也别过脸去,瞧着眼前的热粥不禁皱了眉头,这人就算走了好像都和他作对。
待到院试第三日,学子们才能一同出来,在外面等着接人的江枕月不禁攥紧了自个儿的帕子。
陆恪作弊的事情已经传得满城风雨,而今日她瞧见这些出了考场的学子们一个个和脱了皮一般也让她有些吃惊,她原以为在里面能吃好睡好也不会怎么样。
但好像低估了院试的难度,有不少人出来就直接扶墙痛苦,还有甚者直接晕倒在地的也比比皆是,让她不禁也担心了起来。
“好姐姐们,科举怎这般下人,温公子他们怎么还没出来?怪叫人担心的。”
她说这话的语气也难免有了几分焦急,惹得赵雪无挑了挑眉,“月儿这是担心他了?看你这个样子刘姑姑的话都听肚子里去了。这三天你也是魂不守舍唉声叹气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自个儿考试呢!”
江枕月听到这话难免双颊羞红用手锤了一下她,“快一边儿去,哪里的话,再说我可不理你了!”
两个姑娘家不免又互相挤兑了几句,最后不禁相识而笑。
还未等她们再寻人,就听见前头的栓子大喊道:“老爷!公子们回来了!个个都精神的很!”
江枕月闻声望去,就瞧见一袭白衣的少年郎那熟悉而又温柔的笑,而手中紧握的还是自己绣的香囊。
赵慎瞧见了几人也就放下心来,连忙就让众人上马车,科举是极遭罪的事情,还是早些回去休息的好,以免这群少年郎们伤了身子。
不过只有温长归是特例,这三天在臭号旁考试,饶是他身子骨再健壮,也敌不过臭气熏天,待一出来走路都有点虚浮,更别提那满身的臭味,让周围的人群退避三舍。
虽然赵慎也不想苛待了他们,但为了其他人的身子着想,还是让他单独坐了牛车。
几个姑娘家见此也都笑了,待江枕月仔细瞧见她的少年郎时,两人也都准备上马车了。
两人几日不见又因为这么大的事儿,更是相思之意藏都藏不住,温檀的语气也是极为温柔,却又带了两分审问,“月儿,香囊可是你绣的?”
小姑娘闻言也有些羞涩,绞着帕子轻声地“嗯”了一下,但因为隔着帷帽两人看不清彼此的神情,此刻的情意也都带了些朦胧,也未敢再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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