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更是一颗心拴在主子身上,而且与上一拨同名前辈们心思不同,少了那种带养妹妹的氛围,主仆之分更明显。
依然是识墨,专门伺候顾采薇在教室里的活动,比如开窗、燃香、拂尘、磨墨,还有毁纸。
她对于郡主让自己撕毁、烧掉的纸张从来不好奇,只是兢兢业业完成任务,绝不多看一眼内容。
不过今日,识墨看着郡主并没有如同往常一般,走进教室一待就是好久,又写字又翻书,时不时叹气或微笑,反而是应对完诚王妃后,就在正房里托腮痴想,神色缥缈。
郡主出落得越来越水灵,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悠闲坐着,就像是一幅画一样。
按照王府里老一辈的下人们说法,就是越来越有诚王太妃年轻时候的艳色风姿了。
识墨不知自己要不要如同常日一般,去教室作些例行的准备工作,到底忍不住,怯生生地低声发问一句:“郡主今日不去教室么?”
顾采薇正好想完了一圈身边之人,听到丫鬟言语,轻轻蹙眉,想了想。
她知道,今日、明日,柳庭璋都在云州州府的乡试考场之中。
自己要是进了教室,就能够看到他的答卷,甚至要是愿意,她还能远程指导,就像是柳庭璋的外挂一样。
师徒两人都受过多年儒学浸淫,这点操守还是有的。
为了避嫌,顾采薇早就告诉柳庭璋,自己这两日不会踏进他所说的书斋。
因此,顾采薇声音轻快地说:“这两日不去,教室里正进行着大事呢。我不要去作弊。”
她长大了两岁,声音又甜软几分,听着娇娇的,不论说什么都像是缺些气势,自己很不满意这把嗓子。
关于这一点,师徒两人在纸上交流过,发现都对自己的声音有意见,倒可以算是不约而同的烦恼。
识墨也就是问一句,听到郡主自有安排,唯唯答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