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俊行咬牙,浑身冰冷,腰上的伤刺骨的疼,连指缝间流出的血都流得速度缓慢,像要被冻住了一样。
也不知道那拂尘上有没有毒,万一中了毒,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这次不是亏大了。
“你的那个梦说来听听?”
何景铄见魏俊行半天没有回话,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
魏俊行扭脸望着窗外风雨如晦,一瞬间他有些分不清这究竟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何景铄开着车很快拐上一段公路,开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驶进了一栋别墅的院子。
院子的大门是带自动识别车牌的,何景铄的宝马车刚到门前,大门便自动打开了。
二人下了车,顶着雨进了屋。
这是座二层的小洋楼,风格魏俊行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极尽奢华,显摆着主人有钱。
何景铄打开门,蹬蹬蹬跑上二楼,很快抱了个药箱下来,朝着还站在门口打量客厅的魏俊行使了个眼色,
“进来啊,坐沙发上,我先看看你的伤。”
魏俊行低头,挪开手,腰上一条长约二寸的大口子,被雨水这么一泡,皮肉外翻,血肉模糊,现在连血都不怎么流了,但好在看起来只是刀伤,并没有中毒发黑的迹像。
他乖乖坐在了沙发上,咬着牙,撩起已被淋湿的衬衫,露出狰狞的伤口,
“没事,只是小伤。”
男子汉流血不流泪,魏俊行咬牙硬撑着。
何景铄眼皮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