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某个时候她突然想起来最近京中的信件怎么她还没看到过一封。
她找来了专门送往信件的官员,问起这个事情。
那人也是苦皱着眉,“殿下,下官前几日收到的那份信就是您桌上的最后一封了,我也早早派出了传讯官回京,可如今既不见来者,也不见去者回来。”
温言仔细一算,从她昏迷到现在为止,她已经有四日没收到了。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温子薄上次还说要把下一批的物资送来,她还回了要加些入冬的被褥棉花的要求进去,按理说不可能没回信的。
温言的心思有些不定了,她得知晓个一二。
隔日她就命传讯官快马加鞭去往日交换情报的驿站里,温言在桌前偶尔看看外边的天色,不知怎么的,她心里情绪就像失衡的天秤一样忽高忽低的。
她喝下口热茶,茶水的清香味能很好的平复下她的动摇。
温言在心里告诉自己,有兄长主持大局,她把京中的多数暗卫也都留在宫里,更何况宫内外都有洛寒珏镇着场子,有谁敢在这位将军面前起心思的呢?
一想起洛寒珏,温言的心就安定了不少,往日很多美好的回忆也一拥而上,这一次她没有再故意去压着自己的念想了,无他,离京这么久了,她是真的太想了那位英姿飒爽的女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