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一声没吭,倒是让温子澜失望透了。
后来,是系统硬是让宿主昏死过去。
温言被喂了药,她再睁眼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不会那么容易死了。
她被养在了一间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宫寝里,温言是想看看外面的,可她被人用锁链绊住了手脚,她手边眼前没有一样是她认识的摆设,整座宫殿里全是苦极的药味,来来回回的也不是宫里常见的侍者,而是些诡异道服的道童。
温言看了眼门外走进来的衣摆,第一眼的时候她就确定了之前关于宫里有人在制药炼丹的情报不假。
“温子澜也想求仙入道?”系统惊呼。
温言闭目,“不然他要我这个血亲是为了什么,每天给我喝的那些药,和抽出的血,总有个去处吧。”
系统一下就闭嘴了。
说起那些药,温言不知道那是什么成分,大概都是些催眠的药物吧,反正她每天就是昏了睡,睡了醒,然后接着起来被灌药。
前几次,温言还想着把那些苦涩至极的玩意儿扣着喉道反呕出来,吐到绿植里,结果一次两次之后兴许是没有达到那下药人的心理预期。
一查就发现了自己的药人不听话了。
温言就被好好的全天看管起来,一有什么动静就是一次漫长的抽血剥皮。
这宫殿像是死人,系统就成了她这半月来唯一的倾诉对象。
少女日夜昏沉,到了后面几天她也不知道离兄长的约定还有几天了。
或许快了,或许在下一个日升起来温言一觉不醒也有可能。
直到一天睁眼,满目漆黑,她发现自己睡着的地方终于换了个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