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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每日上朝的正殿。

她被人用锁链困在一个阵法中心,四处全是符咒,浓烈的药味盛在一碗碗的坛口中围着她。

这里除了寻常的道童,成人只有她和…温言的眼睛看向了那身穿黑袍的祭师。

那张脸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年轻,又如此的值得人憎恨他。

事情的始末皆因他起,一切也以个人的私欲为终。

温言逐渐明白了一切。

半晌,她对着那人长长的叹息道,“果然是你啊,父皇。”

那假意身死数年的梁帝如今用着年轻至极的面庞微微一笑。

“你是怎么知道的?”

温言耸耸肩毫不犹豫的卖队友,“于令宜告诉我的,还有阿右是徐清,洛寒珏的姑姑,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全明白了。”

那几次风雪交加的日子里的出行,是于令宜主动找上门的。

她问他为什么倒戈,明明温子澜现在大势正好。

那老狐狸只是笑看她,反问她,那山外那些埋伏的兵力是谁安置下来的。

她盯着这永远捉摸不透的男人,温言有些好奇,也想听听看他找上来的意图。

“你既然都知道了,那为什么不告诉温子澜,他要是知道了我的计划,把我献礼上去,你这辅佐的功臣不就更能得帝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