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检查了一番,确实粉末光了,再一看酒壶,粉末遇水立即消化得无影无踪了。这才,满意地笑了一声。
走之前,他看了一眼瘫坐在地上衣冠楚楚的酒正,黑衣人刻意停下脚步,蹲在一脸煞白的受害者,拍了拍他的肩。
“之后的事情,我会一直盯着你的,只要你做得不错,你儿子马上就会被放出来的。”
陆明知恍然回过神,急急地抓住黑衣男人的袖口,“那我的解药呢?”
“等酒喝完了,我自然会把你的解药给你。”黑衣男人哑着本音,许下了承诺。
留下这句话之后,黑衣男子消失在夜幕中。
陆明知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看着面前的琼浆玉液,记忆中被送到陆家的一根手指和刚才男人的饱含深意的言语在他内心不断刺激,可他无能为力,只能被人任人摆布。
“我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良久,小房间传来男人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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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开始前最后一刻钟,所有的准备已经就绪。
徐鸣立也终于见到了这些天神龙不见首尾的酒正。
他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男人。
“陆酒正,你身体是不是有所不适,”徐尚书迟疑的问着面前丝毫没有血色的同期。
“无事无事,只不过最近可能有些发福,这祭祀服穿的有些不适了。”陆明知笑着连连摆手。
“好,这些日子琐事颇多,到时候仪式结束之后就好好休息一段时间,陛下给我们批的几日假期就好好利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