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毒物!”
被骂的人懒懒的坐在花梨木椅子上,不住的皱眉
“这椅子真难受,陆浔你真穷!”
赤裸裸的嫌弃,毫不在乎的语气,气的苏澈元当众跳脚,越过桌子和一众药童冲上去就要揍他,被陆浔抬手拦住
“这法子当真可用?”
“陆浔你疯了,以血滋养,至阴制毒?”
此话一出,仡徕放下手中把玩的小狐狸陶器,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踩的殷实,直直的朝苏澈元走去
“你的方子管用吗?”
“你!”
苏澈元被陆浔拦在身后,跳起来就要去抓仡来衣领,可惜够不到,倒是仡徕一笑前进一步,给他送上去让他抓,陆浔挡在两人中间推了他一步,将人搡回椅子上去,手中握拳,紧紧压制着什么,又猛地松开
“你的陆安年,是风鸢的灵主,这人间最狠的毒渡过他,血液自然纯良可抵百毒,亦可解百毒,所以啊,他的血入药毒是肯定能解的”
“行啊,什么时候要!”
陆安年本来都要睡了,听人说仡徕回来了,他想看看仡徕那个漂亮的小神仙都要想着魔了,一踏进门,就听见这样一段话,心下咯噔一声随即释然,这样的心理落差反应,陆安年只用了一眨眼便接受了,一切都是因果
人们寻声看去,北疆王的小公子坚定的站在那,面色如桃花般绚烂,他在守护他的子民,除了苏澈元面无血色,其他药童眼中升起阵阵敬畏来
倒是仡徕,笑的邪魅
“明日,入药,一盅血,三日后两盅血,在三日后三盅血,小家伙,要的可是肘间那条血管的近心血,用银针放出,血一滴滴的渗出用银针取到盅里,可是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