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你,想你,念你,仡徕同我说了,他……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仡徕劝他查过,他只回复我看的出来的,念念大安现在很好……王室争端与百姓无关,姚琛掌握朝政可不打理,据我所知康……皇帝并不是无实权的皇帝,姚琛在有意无意的向陛下放权,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你不甘心,不愿意前朝衷心老臣不清不白被扣上帽子,可你若杀回去战事四起倒是不只是天子脚下,大安的百姓都会受战事所绕!”
“那康康呢,他还那么小,一个人,他一个人在那豺狼虎豹密集的地方熬了五年,谁有曾看顾他了!”
“念念!”
“咳咳…咳咳”
许是俩人动静太大,屋内喑哑的咳嗽声响起,陆安年立刻反应过来,推门进去,苏澈元率先醒了过来,正在挣扎着下床,陆安年过去将他扶起来,又递过来一杯温水,水是常备着的,清水,所有人都在盼着这俩人醒过来,只是昏迷中的人尚不知道
“陆浔??”
在床榻左侧明显并立了一张床榻,而那榻上之人此刻面色苍白,除了胸膛有点小起伏以外简直没有什么活着的迹象,苏澈元接过陆安年递过来的的水一饮而尽,又上了床跪坐在自己床上,去探陆浔脉搏,随着时间越久那眉头越紧,等把手拿开的时候干脆就系成了了个疙瘩
“他……后来又去哪了”
“白狼窟”
说着便撕开了苏澈元的衣襟,果然受过箭伤的胸膛一点伤疤的痕迹都没有,昨日陆安年还看过还有一道肉粉色的伤疤,不动声色的理好他衣服,陆安年撤到另一侧,蹲在陆浔的脑袋前,用眼神描摹他脸上弧度
“你们两个真是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我们昏睡了几日?钰琪怎么样了?”
“五日,琪哥没事,还有十天呢,哥你先去吧,也好叫他看看陆浔的伤势”
姚清苡点点头转身出去,姚清苡一走,苏澈元脸色便暗淡下来,蒙照着一层阴云
“仡徕炙翎最好草药阴毒,治病救人的草药他也能研制出要命的毒来,陆浔受翎伤时,包扎的时候我也没看出来,你走以后他才感到身体不适,这才知道”
“解药呢”
陆安年连头都没抬,可后颈僵硬连转动都无法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