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能研究出来,只知道那药的作用应该是一种麻痹毒药侵入血脉,慢慢的腐蚀到心脉,最后将人变成废人,苟延残喘的活着”
“不致死?”
陆安年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的稻草猛地抬头,可瞬间便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面如死灰,陆浔武艺那么好,如果让他像个废人一样活着再也不能拿刀执剑马上征战,那跟要了他的命有什么区别,那时候他会很痛苦吧
“杀了仡徕炙翎取解药”
“没用的,他制毒从来不做解药,他的毒也都不致死,也无药可解,如果……”
“什么?”
“陆浔动了武,毒早已入侵肺腑,仡徕渝铭若是在北疆,我俩人合力可以一试试,当然这只有一半的可能性”
“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心脉破裂而死”
“我去前线替他”
“不行”
陆安年将陆浔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动,活络后又塞回被子里躲避伤口一寸一寸的按压陆浔的肌肉,专心致志连头都没抬
“为什么”
“你的心头血…”
“现在取吧,取完了便替他回来”
风鸢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从陆安年手腕上爬下来,盘在陆安年胸口上,挺直了身子看着陆安年,大眼睛乌溜溜的水汪汪的,看的陆安年心情一好,伸出手指轻点风鸢脑门儿,小蛇惯会顺杆爬,半个身子都在陆安年手边蹭,讨赏般跟他撒娇
“风鸢叫你养的愈发灵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