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不说,叶秋确实生了张骗人的脸,若是常笑一笑,不那么生人勿近,讨姑娘欢心,能拐走一大片……
……
琢磨过来琢磨过去,才回到正事的秦冉伸手柱着下巴,发现根本没有放手肘的地方,他撒开了手撑着破破败败的华表,一只手有节奏地敲击,大模大样道:“我就不动了,劳烦你寻寻出路。”
他这个残废,自己帮不上忙又不直说,还要摆出大爷的谱来,看得李琳琅眉心一跳。
叶秋收了方晷,蹲下身态度强硬地执起秦冉的手腕。秦冉他刚刚臆想了一番叶秋,莫名有些心虚,两人挨近了,他撩下眼皮就能看到叶秋被他手指点过的双唇,那股通体不自在感又上来,心虚加不自在,身子就这么僵着没敢动。
万一……不小心又碰着什么不该碰的地方,这乐子可就大了。
一根真灵银线从叶秋指尖凝出,绕着秦冉的手腕缠了一圈,另一端拉在叶秋的手上。
线绷紧了又缓缓松开,垂落到地上,隐去了。
叶秋无人察觉地握了握缠着真灵银线的手,像是牢牢攥紧了不可追回的某些东西,什么都没说,站起身来。
他垂眸看了秦冉一眼。有些耐人寻味。
尽管没有只字片言的解释,秦冉读懂了:此去或许是泡一盅茶的时间,或许一时三刻,他若是晚归去而不返,不必等他,另寻出路。
浓雾无形隔开两人的距离,银线拉长拉远,随着叶秋一同深入,再也不见。
等叶秋走远了,李琳琅茫然道:“爷,我没看懂。”他不住暼向秦冉的手腕,叶公子蹲下身像是在爷手上缠了什么,但确确实实什么都没有,像表演一出哑剧,哑剧手舞足蹈神态丰富比这好看多了。
秦冉凉凉地看了他一眼,道:“那你看什么?”
李琳琅:“……”
看到您老轻薄叶公子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