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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便许多人不满秦家的威名显赫,秦家人好歹善始善终。

但不是每一代子孙都心甘情愿把一生让给山河百年不衰的。至少秦冉不是。他想的从来都是小义,大义是父亲秦月白临终压给他的。

他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过得太苦了。骨子里的忠义注定要把自己燃成一捧余灰,方对得起秦家满门忠烈的名声。

关于祖训的有些事情,传承了多少代,秦冉自己也记不大清楚了。但唯有这算是父亲遗物的玉佩秦冉印象深刻。这枚象征身份的物件,燕琛自然是知晓的这代表什么。

燕琛双手捧着玉佩,只觉得泰山压顶,光是手里颠着薄薄的羊胎玉佩,都能感受到沉甸甸的分量。他差点当场翻脸:“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冉面色平和道:“交给旁人我不放心你知道我既没有娶妻又无子嗣,秦家就剩下我一个孤家寡人。若是我有什么不测”

光听这句都像托孤的。

燕琛脸都要炸开了:“你给我作甚?啊,你秦子开做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要死便去死,干什么拉我一个旁人下水?秦子开你说你做事亏心不亏心,你还嫌害的人不够是吧?我告诉你,老子不干你这破事!把这玉佩收回去!”

偏生秦冉不搭理他,回屋前很平淡的对他道:“若是不想要,扔了吧。”

扔你祖宗!燕琛指着他鼻子,气不打一处来。

第三十九章 破阵

“要破掉废宅,用这个法子。”秦冉用烧焦的木枝在地上画了一幅废宅草图,指着佛像莲花底座的位置如此一般之后,扔了木枝,拍拍手上的灰道,“从谁开始呢”

四人坐在莲花蒲团上均没有开口。叶秋是冷若冰霜他不开口没有谁逼他。燕琛怀里揣着羊脂玉珮不吭声,时不时不怀好意乜着秦冉,大有一种你先试试的剑弩拔张。

至于秦冉,他作为从旁看出阵法阵眼那个,横竖是留在最后的。旁人也做不来这个。

面面相觑半晌,还是河伯硬着头皮道:“要不我先来吧。”

在开始之前,河伯问秦冉:“是每一个人讲一个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