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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冉喘了口气,口干舌燥手边又无杯水解渴,舔了舔唇瓣解释身上的血迹道:“不是我的也不是他的,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总之现在外面乱得很,估计是这废宅的阵法和尸体的诈尸有关。

现在阵法稍微松动外面的动静都要上房揭瓦,不仅证明这个破阵法子有效,还恰到好处扎在七寸。”

河伯紧张道:“那要是阵法破了,外面的东西不就能肆无忌惮闯进来”

秦冉忽地又冲他诡秘地笑了一笑,揶揄道:“还没破呢,你就担心不着边际的以后,四个人里有三个人可以护着你,怕什么?”

他斜着的右肩上扛着蔫头耷脑的燕琛,风风火火将人放回莲花铺垫。

燕琛一条胳膊渗血,被放倒后仰面朝天死不暝地翻了一个白眼,秦冉又踱步过来拔掉他脖子上的银针。燕琛能动后第一个动作就是捏秦冉渗血的肩头。

“嘶”

“活该。”燕琛哼哼几声,河伯听出是这两个词。

两人又开始毫不客气斗嘴,燕琛戳着秦冉伤势痛骂一阵龇牙咧嘴安分下来,在河伯看来约莫是自我冷静去了。

秦冉捂着肩伤看到叶秋占了他的位置,心知他不在是叶秋稳住了阵法,心中有些感动,自觉地坐在原先叶秋莲花蒲团的位置。四人又重新占据阵法东南西北四个角。

叶秋体内真气匮乏还需要修养,秦冉不敢让他多耗费心神,自觉占据阵法主心骨。他感慨着叶秋横看竖看皆是良人,又想起自己那夜想到和叶秋“行万里河山”的砰然心动,于是又刻意不去注意叶秋的眼神。

在外人看来就好像和叶秋不和,加上又和燕琛的一番闹腾,看似三人牢不可破抱成一团,倒像是面和心不和的四分五裂。

河伯不知,这些日子秦冉对叶秋的刻意疏离也是想自我证明是否是他错觉——对叶秋的心意。

说实话,遇到叶秋这样体贴入微的暖心人哪有人不动心,秦冉身在其中是比旁人迟钝一点。

他的动心是一点一点的,就像慢慢泄闸的水,到某个关头猛然横冲直撞的爆发了。如叶秋,如他,生平克制惯了的人情愫一旦燃起来是让自己深陷其中的惊愕。

所以他自己被自己对叶秋有了明知不可为的想法愕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