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我前世见惯大风大浪,此时也不得不为岑微雨的不当人而惊叹,印象里好像有四五次,除了第一次是我主动往下坐,其他好像都是他……
我把自己闹了个大红脸,手撑在盥洗台上,额头抵住冰凉镜面,忍不住反思,怎么就落到了这番田地,和以前想的完全不一样……我企图在岑微雨成为亓官微之前让他爱上我,当他成为亓官微时这份爱会成为他洗刷不去的污点,会成为他对爱人背叛的证明。
但前提是这段不纯粹,另有图谋的关系由我掌控,由我开始,由我结束,由我主动……
操,我对着镜子挥拳,在离自己鼻尖一毫米的位置停下,收回手颓然跌坐在马桶盖上。
我安慰自己,罢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过了会儿,我开始检查身上剩下的最不可启齿的位置,我跪在马桶盖上,尽力翘起臀部对准镜子,忍着这个羞耻的姿势一把掀开浴袍。
还算能接受,处理得很好,还上了药……
谁上的药,总不是我被折腾完了还能记得上药吧,答案只剩下一个……
我抱着脑袋在浴室惨嚎,太他妈丢人了!
发泄完我锁上浴室门,出了房间,岑微雨正坐在沙发上看报,在进入他视野的瞬间,我极快的换上娇羞神情,变脸速度之快堪称专业演员。
“教授,您今天不去上班吗?”我扭扭捏捏坐在岑微雨身边,故意偏过头去挡住报纸。
岑微雨合上报纸,“稍等。”
他起身走进卧室,几分钟后又走出来坐在我旁边,展开报纸,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邀请道:“要躺上来吗?”
我浑身僵硬,又想骂脏话。
虽说我和他现在有些奸情,但之前关系怎么也说不上好吧,他怎么能这么自然的切换到情侣相处模式?之前的冷面冷脸惜字如金都是我自己妄想的吗?
尽管我有千百个不乐意,但我可是爱慕教授的不惜下药也要得到教授的可怜虫呀!教授大恩大德与我不计前嫌,我当然不能不知好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