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双十年华入宫,如今二十余载,哀家自问,没有对不起元起,没有对不起先帝,没有对不起族人。”
“哀家就你那么一个弟弟,你可得给我争气一些,以前的事,哀家可以不管,但哀家今个把话跟你说明白,日后活激灵点,你那些私产够族用几代的,别再犯糊涂。”
国舅爷知道再说什么事,眼神有些隐晦。“太后,我……”
“你同哀家说实话,你有没有参与这次的事。”
“这次的事……”
后面的话,国舅爷不敢说出口,先前有大臣找到他,谈一道做点买卖,跟他打听官道路线,现在看来这事怕是没那么简单。
太后拿出一小块铁矿递给他,国舅爷吓的直直跌坐在地。
“他……他们!”
走私铁矿,不单单是走私的问题,元起对铁矿管制严厉,就怕有人私自开矿,铸造铁器。
“你一定要同哀家说实话!”
“我,我……我没有,我没有……”
他没有参与,只是给人指明路线……太后上次送他的鸟,跟什么似的,他一起点坏心思,那鸟就“蠢货,蠢货”的叫个不停。
又是御赐之物,根本不能拿它怎样,还得天天供着。
敢做出走私铁矿这种事,不是皇亲国戚,就是公侯爵。元起公侯多是□□帝开国时亲封,爵位世袭,当年先帝为收这些人兵权,宣了一条公侯无死刑的律条。
“哀家,话说到这里,若是你有半点欺瞒,哀家绝不饶你。”太后脸色如常,但一双眼眸之中尽显威慑。
国舅惶恐,跪在地上身子伏的极低颤抖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