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家的崽子,安义严。”
“将军,你可真是……”匀舒竖起大拇指,惹麻烦,还惹天大的麻烦。“定国公先辈是开国功臣,皇家都得礼让三分,将军是不是处理的太过急躁了些?”
顾南召白他一眼,他能不知道定国公府的情况?人都斩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这些先别管,你去把朴爷请来。”
“找那个老道做什么?”匀舒不明白,那个老神棍能有什么本事。
匀舒听不明白顾南召为何这样安排,但知道照做就是,倒是自家将军今天这身行头……
“匀舒怎不记得将军能穿的起御贡的料子?”啧啧啧,织锦掺金丝的料子,何等奢侈,御贡一年也就能赶出两匹。
顾南召穿的时候也没注意,听匀舒一说才反应过来,皇家东西卖也不能卖,当也不能当,弄坏也不行,只能换下来和那钗子镯子收在一起,免得又来个损坏御赐之物的罪责,这可不划算。
换就换吧,偏的是里头还穿着小皇帝的玄色寝衣。匀舒见着,捂眼睛也不是,捂嘴巴也不是,最后只能两只手捏住耳垂,火急火燎的去把门带上。
“将军……”匀舒眼眶里噙着泪,“将军,你受苦了……”
“嗯?怎得,山火没烧着我。”
“将军心里要是难受,就说出来。”
“难受倒不至于,只是日后定是要起一些风波,对了,最好让人去挖些野薯,晚间让人送去东郊,今日只安排上一顿赈济粥,怕是不够的。”
“好,匀舒记下了。”
顾南召褪去衣服,匀舒憋着泪指了指顾南召的脖子问:“将军,可要上药?”
陛下一头优待戚岚伽甚至是要封后,一头耗着自家将军,呸!真不是个东西,若是真喜欢,到说出来啊,不帮衬将军就算了,偏时不时把人关进大牢,不是罚一顿鞭刑,就是一顿杖责,太后要处决将军,陛下不管也罢,还应承着派兵剿匪。